Thursday, April 10, 2008

天才。庸才

今天一大早起身,到了麻坡一趟,在最出名便宜又好吃的<<新奇珍>> 吃了一大顿,
回到家已近四点,人昏昏欲睡,好好睡了一觉。
起身后已是近七点了。
浑浑噩噩之间,到楼下看见我的室友在看Transformer,
坐在客厅看了一下,接着到厨房炮制了一碗美味可口的咖哩鸡空心粉,
吃完了以后,和室友聊了一会,一个家乡的朋友打电话来和我研究哪里最适合做我的Housemanship,我决定以美女最多和食物最棒作为衡量最高准则。
挂了电话后,一看时间,已经十点多了。
怎么我的Study break 像Break多于Study 呢?
我想明天开始是时候把我的电脑和电话丢进垃圾堆了。
再不专心和书本作朋友,我想它真的要遗弃我了。
我很喜欢马六甲这个古色里带繁华,既简单又温馨的城市。
没有大都市的喧哗,却有着大都市的繁华,
没有小都市的简陋,却有着小都市的人情味。
但纵然我很喜欢,也没有想留多一个Semester的冲动。

天生就是庸才,或许可以称为天才。
所以在学业方面,所有和好有关的形容词都和我没有关系。
对不起,我忘了有个好字和我有关。
“好”笨也有个好吧。
我不知道小时了了,大了是不是未必佳。
我只知道我小时傻傻,大了更傻。
我没关系。
世界已经太多奇才,人才,甚至鬼才。
就让我来平衡一下吧。
天公会疼傻孩子吧。
或许如此,天父给我的比很多人多很多吧。
天生聪慧是祝福吗?
我不晓得。
最近各大英文报,华文报都在报导一个真正的天才。
听过Sufiah yusof吧。

一手培育這位天才的嚴父法魯克,以自創的加速學習技法管教5名子女,他們每日要在冰冷室內做伸展和呼吸運動,除了讀書還被迫苦練網球,蘇菲雅就曾在全國21歲以下球手中排第8
十三岁到Oxford University念数学系,厉害吧?
我十三岁也许还在为sin , cos , tan的三角恋爱伤透脑筋。
九岁当她还是个孩子时就被送到英国求学。
十三岁到Oxford念数学系,
十五岁消失,再也没有和父母联络。
离过一次婚,在英国浮浮沉沉。
后来被发现在英国从事卖淫行业。

她说
“I hate this stereotype society has of escorts as being exploited. It is so far from the truth. My clients treat me like a princess.”

“As I grew older, I began to clash with my father. He was violent at times. He pushed me so far academically, I became more confident for any girl my age. I grew up too quickly.

Oxford was an amazing place but I was too young. By the time I was 15, I wanted to be in control of my life. I fought back,”

The star

太多专家发表过专业的意见,说父母毁了孩子的一生。
可笑的甚至有宗教组织声称她是被下降头。
我们真的有资格批评吗?
我不是天才,所以我不知道。
我相信不会有谁比她的父母更爱她。
或许我们可以体谅父母盼望孩子成才的心情。
她说,卖淫让她享受被宠被爱,让她生活富裕。
有富商愿意出一年六万英镑包她当情妇,她拒绝了。
她说,现在的她,过着自己要过的生活。
无怨无悔。
没有一丝一毫留念天才的称呼。
从此没有亲人,没有家庭,
没有可以牵挂的人,没有被牵挂的人。

天才的陨落,总令人惋惜。
尘世里值得留念的,又有多少?

庄周和朋友惠施在濠水桥上散步。庄周看着水里的鯈鱼说:鱼出游从容,是鱼之乐也。
惠施说:你非鱼,怎知鱼的快乐?庄周说:你不是我,怎知道我不知鱼之快乐?
惠施说:我不是你,固然不知你;但你非鱼,也无法知道鱼是否快乐。庄周说:请回开头话题。你问你怎知鱼快乐,表明你已肯定我知鱼的快乐了。”

我非天才,又岂知她快乐与否。
你非我,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否快乐。

在一个深夜,我迷惘了。
我只能祈求亲爱的天父,
但愿慈悲的您看顾孩子Sufiah, 愿她能找到自己的天空,自己的快乐。

庸碌的我,只能这样的祈求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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